,后来到底怎么样了,我也没去看。不过应该还活着,不然不会隔一段时间,我卡里就会多出一笔钱。”
宁迦点点头,道:“这样看来,你爸爸应该对你不坏,大概之前是被你继母蒙蔽了眼睛。再怎么说是父子,你也不用做得这么绝吧!”
段洵哂笑一声,伸手戳了戳她的额头:“天真!你以为父子就能代表什么吗?我上辈子就是被我爹五两银子卖进宫做了太监。一个当爹的,五两银子就亲手葬送了孩子的一生,这能叫父亲?”
“上辈子是上辈子……”
还没说完,就被他挥手打断:“你要不希望我不开心,以后就别提这个。”
“哦。”宁迦撇撇嘴,见他脸色当真不是太好,也就没再继续。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她也不知道他家里到底什么情况,确实不应该随便下结论。
这样看来,她这辈子运气确实不错,虽然家里没钱,但父母都是很好的父母,对她和弟弟很疼爱,用尽全力给她们最好的,也并不偏心,和上辈子真是天壤之别,所以她很感恩。
摒弃家庭话题后,段洵心情很快就恢复如常,吃饱喝足,自然又是抱着宁迦一阵腻歪,亲得嘴唇都肿了,才心满意足地牵着人出门。
宁迦下午还有课,她平时不午睡,都是在图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