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护卫,对方碍于他的身份也不会多说什么,到时候要做些其他的事也容易许多。
“王爷万万不可!”范管事闻言吓坏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王爷您乃万金之躯,实在不宜涉险。若是有什么闪失,莫说是王府的几十口人,恐怕梁州城的百姓都会遭殃。还望王爷三思!”
李柷闻言一怔,他倒是没想这么多,不过范管事所言也并非毫无道理,若是堂堂一个王爷出了事,到时候株连的可就广了。
范管事显然早有打算,接着道:“就由属下带他们走一趟吧。”
李柷沉吟片刻方颌首道:“也好!不知钟老先生意下如何?”
钟子癸点头道:“由范管事带路自然最好,想必也能省去不少麻烦。”他口中所指的麻烦自然是城门口盘查的那些官差。
目送二人离开了房间,李柷才长叹了一口气,坐在椅子上半晌没有说话。
计无咎也不打扰,只是自斟自饮静静地等候。
“国师!”李柷忽然开口唤道。
计无咎放下手中的酒杯,拱手道:“王爷有何吩咐?”
李柷摇头道:“吩咐谈不上,只是前些时日跟国师谈及两国结盟之事,不知国师传信回去后,贵国是什么意见?”
“已有回信!”计无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