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没有了林氏的合作案,我们根本没有钱赔给工人和房主。”明晞说,“现在银行也不愿意贷款给我们。”
“这些事你不要担心,你那些叔叔舅舅的,还有长明上一辈积攒下来的人脉,我亲自去游说,应该还会给我三分薄面;先把银行债务应付,其他的,再慢慢想办法。”明湘雅紧紧握着她的手,“你还年轻,以后的路还很长,这些求人的事就让妈妈去做吧。人这一辈子什么都可以输,但自尊和骄傲不可以。”
“可……”
“不要可是了。”明湘雅对她说,“乖,听妈妈的话。”
那一瞬间,明晞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小的时候,面前坐着的,紧握住她的手的,始终是那个温柔疼爱她的母亲。
明晞已经无法说出任何,只是落泪。
护士进来给明湘雅更换点滴,明晞退出去,隔着病房外的玻璃看向床上的母亲。
进医院这么长时间,明湘雅的手机消息一直没有停止过。更换点滴的间隙,她一通接一通地听电话。
有的是外面打进来的,有的是她主动拨出去的。
明晞不难猜到来电的都是什么人,无非是媒体、供应商、银行,要么要求她出面对工程事故作出回应,要么催促她还清款项,否则就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