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陪着,就没动了,心想等会给打个半折吧。
“这么好看的手受了伤,有些可惜。”
温冕立在桌前,目光脉脉注视着她受伤的手,她不回答,他似乎预料到了,嗓音温和平缓,“那天为什么不愿告诉我?”
裴涩继续无视,手下忙着未完成的花束,她想当做没听见,忽然又抬起了头,眼睛直直对上他的视线,“因为那时候没分手,而且你没有知道的必要。”她的语气不夹杂着任何情绪,眼神无波,“温老板好像还在对待以前的我,但你也许忘了,已经过去五年了,五年可是段很长的时间,我不可能毫无改变。现在作为一个交集不深的陌生人,你管得有点多了,温老板。”
像一种提醒,是温老板,不再是那声带着几分羞赧,难掩欢喜的温先生。
因为担心。
四个字登时卡在喉中,无法再像以前一般轻松的随口脱出。
是啊,他早该在那晚她抗拒的姿态中看出她已不是五年前只要他稍稍引诱就会脸红,藏不住对他喜欢的小姑娘,他说的深情动听,毫无意义了。
她已经走了出来,而他似乎还停留在过去。
喉间有些干涩,少见的失语了。
他善于协调自己的情绪,但骤然发现,他自以为不曾在意,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