钗子。
头发是专业老喜婆梳的。
很紧。
一天了都没有松开的迹象。
秦苒愈发显得不太耐烦。
程隽跟在她身后看了会儿,才轻声笑着上前,“我帮你。”
他伸手,不急不缓的把她头顶的饰物全都拆下来。
黑色的头发如瀑一般铺在脑后,印衬得脖颈侧脸一片雪色。
她睫毛低垂着,正纠结着嫁衣的各种带子。
蓦然间手被抓住,秦苒抬头。
程隽不紧不慢、慢条斯理的帮她把外面的带子解开,低下头。
“还没洗……洗……”秦苒心跳也有些不在控制,指尖有些发麻的紧,声音轻喘。
“不洗了。”
“灯……”
程隽随手从床头抓了个手机扔掉。
灯灭。
……
……
翌日。
微博上蹲了一天的八卦终于有人冒死发了一个小视频。
“秦影帝主持?言昔驻场?卧槽这是哪个大佬的女儿结婚?!”
“百辆豪车,百桌宴席,哪个霸总的小娇妻?”
有人放上了新娘的模糊侧脸。
“啊啊啊啊我死了我可以我哭了!”
“啊啊啊终于知道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