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江北渊马七进六,一下子踩掉了言念中卒。
言念为了自保,只能平车交炮。
这就相当于中了红方的圈套了。
江北渊右手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红棋,长眉斜飞,薄唇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我要进你了。”
话音刚落,直接一步棋杀过去,踩掉了言念的马。
言念一看大事不妙,用力咬着唇,“不许进!”
江北渊笑起来,笑意从唇边蔓延到眼角眉梢,好整以暇地道,“就进你。”
他学着她的调调,声音在夜色中很性感,一边游刃有余地直接炮打过去,言念进车捉炮,以为江北渊会打她的车。
但,对方反其道而行之,竟然是出了仕,让言念直接傻眼了。
喂喂,说好的只会一点儿呢?
现在倒好,整盘棋尘埃落定,就等着江北渊上帅即可。
言念无奈摊开双手,气得笑了,“你把我吃得死死的了,我还怎么下?”
江北渊:“还没吃。”
他话里有话。
言念听不出来。
她有些事儿,有些话,根本听不懂,思维跳得没那么快,毕竟自始至终就只有十八岁那一晚的经历,那个男人是她的启蒙老师,她却连对方的脸都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