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婚,我们也互不干涉,你外面彩旗飘飘我管不着,我也不在乎。”
她走到哪,江北渊就跟到哪,盯着她的脸,那双黑眸涌现出几丝异样的光亮,“你脸上写着在乎。”
“呵呵,你看错了,我不在乎啊,我为什么要在乎。”
她耸着肩膀说着,神情要多无辜有多无辜,只是这抹无辜现在落入江北渊的眼底,更像是一种掩饰。
于是,他狭长眼角终于有了微微上扬的弧线,连同语气都变得轻快起来,一字一句一笃定,“你吃醋了。”
“吃醋?”
言念自己都愣了,旋而大笑。
“我吃什么醋?我又没吃饺子!”
“你就是吃醋了。”
江北渊一瞬不瞬盯着她的脸,越过那些碍事的花材,走到她跟前去。
他后面是从玻璃窗反射过来的大片阳光,将他的脸映衬得虚虚晃晃的,映得言念睁不开眼睛。
但是很快的,这个男人宽阔的后背直接将光线挡住。
他面色温和,目光也是万分柔和,两只手忽然间捧起她的脸,跟呵护宝贝似的力度,那薄薄的唇忽而落在下来,啄了一下她的粉唇。
“我说过给你忠诚。”
他用额头轻轻抵着她的,蹭了蹭,眼底冒出几分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