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今天晚上,江北渊给他打电话的时候,语气幽绝如同从地狱深处冒出来的撒旦,“去魅色喝酒,叫上张帆。”
徐况杰咋舌,“今晚上没空,老子约了盛世集团的老总打台球!”
然后江北渊什么话都没说。
他只是沉默着,安静极了,身上的寒气却一点点外露出来,顺着听筒钻进了徐况杰的耳朵里,一并侵蚀到他的五脏六腑,冻得他打了个哆嗦。
江北渊:“没空吗?”
徐况杰想哭,咬着后槽牙说:“有空的有空的,我跟张帆都有空。”
江北渊这才挂断电话。
思此及,徐况杰心里憋着一股气。
丫的,他还没老婆,却天天为了江北渊的家务事操心,这算什么?!
张帆不清楚徐况杰心里想什么,不过还是点点头,认同徐况杰的话,“清官难断家务事,听你的,谁管谁是太孙子。”
“啪!”
张帆的话音刚落,江北渊冷不丁摔了另一个杯子,随即摇摇晃晃起身。
他身形落拓,微微眯着眼睛,眼底一道猩红光亮闪过,把张帆吓一跳。
“哎喂,刚、刚刚徐况杰说孙子的,我什么都不清楚!”
“……”
江北渊并没有看他,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