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搬家了,你后来给我打电话,问我过得怎么样,我当时挺纳闷咱俩又不熟,你干嘛好端端给我打电话,所以就跟你说了各自安好那样的话……”
“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真的不记得那些事情了……”
原来是这样。
江北渊俯身下来,用力将她抱紧,神情有明显的动容。
听了她的话,忽然觉得十年的等待和煎熬,都有了本该有的价值和意义。
十年前她不是故意说那些伤人的话。
她只是不记得了。
“没关系,现在你已经是我老婆了,这就够了。”
“谢谢江老师原谅我。”
言念凑过去咬住江北渊的耳朵尖,在他诧异的目光中,冲他狡黠一笑。
“还有江霆哥哥,以后都这么叫你了。”
“……”
江北渊眼底的诧异一点点变成了恍然和宠溺。
应该是徐况杰那货同她说的,成事不足的兄弟似乎做了一件好事。
“回去慢慢叫,在卧室叫。”
言念:“……”
“这个给你——”
江北渊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女士的手表,拉过言念的手,系在那皓白纤细的手腕上。
白色柔软的表带,蓝宝石水晶底盖,表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