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节日,不解地看向江北渊。
江北渊薄唇抿了抿,似乎想说点什么,但最终没有解释。
他牵着言念的手往外走,玄关口玉立巴巴地凑到江北渊脚边,舔他的皮鞋。
江北渊:“回去。”
玉立被他眼底的严肃吓到,朝后退了两步。
言念憋着笑,“江老师,你怎么可以对你的舔狗这么过分呢?”
“……”
江北渊没跟她瞎贫,和言念一同离开了家门。
风寒霜重,外面冷得很,言念今天穿着一件白色的羽绒服,搭配她红色的小帽子,显得小脸粉澄澄的,嫩得不像个已婚妇女。
江北渊穿着同她同款的白色羽绒服,衬托出他整个人清逸俊朗,玉树临风。
言念戴着手套,江北渊没戴,他的右手拉着她的左手,放到自己羽绒服口袋里面。
到了车里面就暖和了,车子里开了暖风,厚重的玻璃窗隔绝了外面的银装素裹和冷冽寒凉。
这一路上他没开口,安静开车,没跟她解释到底是要去什么地方。
言念也没问,反正问了,他也不说。
她闲着没事,便对着玻璃窗呵气写东西。
纤纤玉指在上面画了两个心,一箭穿心,然后写了一个love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