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宝怡发动了车子,上路,一边跟言念解释。
“我最近不是应酬喝酒吗,老是失眠多梦还掉头发,去医院也查不出什么名堂,同事介绍一个老中医给我认识,那大夫不错,把脉一套一套的,说我成天熬夜喝酒肾阳虚,给我开了几幅草药,让我回家熬着喝。”
说着,腾出一条手臂往言念跟前凑。
“看见没?”
“啥?”
“我胳膊上的针眼啊!”
“……”
言念定睛一瞧,竟然还真有针眼。
“这怎么弄的?!”
“针灸啊,还别说,扎针的时候挺疼,不过针完确实舒服,我这几天睡眠都不错,有时候老祖宗的文化你不信不行,中医这多少年传下来了。”
“哦……”
言念心不在焉的,还在想孩子的事情,也在想裴金玲说的那些话。
裴金玲说,江北渊之前在医院辞职,那是因为他有底气。
就好比这次也一样。
他干脆利索地辞了职,想必知道有朝一日他定然会回去。
那万一江氏易主,自此他再也回不去……
“到了。”
车子停靠在一家居民楼门口。
正对的,是一间破旧的房门,看上去非常简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