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珍很快让江北渊在空床位上躺下,开始给他下针。
江北渊脸上没多少表情,只是在扎完之后才淡淡开了口,“每天下午来您这里针灸的小姑娘,没在吗?”
“嗯?你说哪个小姑娘?”
“她叫言念。”
“啊……原来是言念,怎么着,她是你妹妹?”
江北渊的唇角抽了一下,“是我老婆。”
“不是之前告诉过你,人家是两口子吗!”一旁的老太太瞪了乔珍两眼。
乔珍点点头。
她每天要给那么多人针灸,哪能记得这么多的私事。
“她在里屋的小床上躺着,她身子特殊,寒气太重,我得慢慢给她调,里面的温度高点,她躺着能好受些。”
“多谢,我小太太劳烦您多费心。”
“放心吧,你的老婆在我这,你乔姨肯定尽心尽力地给你治,不然治不好,我感觉都对不起你们家的列祖列宗啊!”
“……”
江北渊再次道谢一声,然后没再多说什么。
十五分钟之后,乔珍就给江北渊拔针了。
他身体很棒,没什么问题,就是轻微风寒感冒,针几下寒气尽出,乔珍问他感觉怎么样,他倒是给面子:
“针灸不愧是国家级非物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