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眼看七天过去了,言念已经针了足足一个疗程了。
这天下午,在乔珍给言念下针之后,江北渊忽然对乔珍道:
“念念暂时不针了,我瞧着心疼。”
“哈哈哈!”
乔珍笑着看向江北渊,不恼。
“可以,暂时不针也行,这一个疗程我看她气顺了不少,没之前那么虚了,不过草药还是得吃,这个可不能断了!”
“嗯,我知道。”
“……”
言念躺在床上,静静听着江北渊和乔珍的对话。
其实她也不想针灸了,因为真的很痛,每次躺这一个小时,她都觉得跟实验室里面的小白鼠一样,任人宰割。
江北渊给乔珍算了这些天的药钱和针钱,然后两个人就坐在一旁说起了话。
这是言念头一遭听江北渊那么能说,说什么自己先祖是张仲景的后代,说什么家里还有《本草纲目》的绝种版可以送给乔珍,还说什么之前他爷爷的爷爷的爷爷……还为乾隆针灸过。
逗得言念咯咯笑起来,花枝乱颤,身上的针都差点被她笑掉了。
某人天马行空真特么的能扯,而且撒起谎来面不改色,专业名词张口就来,也不知道江国腾董事长听了心里作何感想。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