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赢了,你最厉害了,你要啥我都给你行了吧!!!”
“……”
后者满意地挂断电话。
张帆后知后觉自己又上套了,气得抬腿踹了一下身旁的墙,好死不死正好被院长看到,院长命令他现在就把墙上的脚印擦干净。
张帆赔着笑,赶忙去洗手间拿抹布过来,一边擦墙一边骂娘。
骂的是江北渊的娘。
话说他怎么就想不开同江北渊做了兄、弟了?
或许是因为那年自习课班里的纪律嘈杂,他身为班长站在讲台狂敲板擦奈何没人听他的,最后一排趴在桌子上睡觉却依然能连年考第一的男生不耐烦走到中间来,惺忪的睡眼,无波无澜的眼底,淡淡地来上一句:
“说够了?”
让方才还乱哄哄的教室鸦雀无声。
又或许是因为他这个班长老是打小报告的缘故,以至于让班里几个不听话分子记恨上他,放学回家的路上把他赌在胡同里,那个眉清目秀的男生路过,他没有出手,只是优哉游哉地站在一旁还着胳膊笑:
“见过以大欺小,第一次见以小欺老。”
一句清清冷冷的话,让方才那几个扬言要揍他满地找牙六亲不认的所谓“同学”纷纷散开。
又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