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的一小截胳膊干净分明,伴随着他往前推棋子的动作,修长的手指直接顿住了。
徐况杰看不懂这棋局。
却也略知,方才江北渊那一步棋,直接杀进了对方的营区。
“有步棋,有点险,但,要走。”
话音刚落。
不知怎的,一直乖巧的玉立“汪汪汪”叫个不停。
徐况杰拍了它脑门一下,“你叫什么?又不是说你有点险!”
但是玉立还是“汪汪汪”叫个不停。
它许久没这般吠叫过,上次这般还是言念难产的那天。
江北渊注视着玉立,缓缓启唇,“让它说。”
徐况杰:“你让一只狗怎么说??”
江北渊:“……”
时间忽然尴尬了。
两个三十多岁的大老爷们大眼瞪小眼,都不说话了。
门铃在这个时候恰到好处地响了。
徐况杰的眼珠子转了两下。
“我去开门!!!”
他难得这么积极,把玉立放下来就往门口窜。
进来的是一个白皮蓝眼睛的外国人,戴着棕色边框的眼镜,同江北渊打了声招呼。
江北渊漆黑的眸不动声色扫过徐况杰。
徐况杰:“介绍一下,这是j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