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况杰听不下去了,直接扣住了江北渊的脖子。
“老江,孩子咱不要了!她要就给她好了!免得影响咱找第二春!”
第二春、第二春、第二春。
此刻言念满脑子都是徐况杰这几个字,要了命似的在她脑子里回响,嘴唇要被她咬破了,她松了口,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从来没这么痛苦过,难受的心情,就像是发胀的馒头,想说点什么,却又欠了那么一点火候。
她也很乱,乱到手指在瑟瑟发抖。
“孩子抚养权,我不要了。”
言念一愣。
抬头,对上的是江北渊清冽的眼。
他很冷静,冷到能酿出最烈的酒,却又像是醉了,眸底深处一圈圈的都是无人能懂的晦涩。
真心替好兄弟感到不值,徐况杰狠狠咬牙,指着言念,“你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你知不知道——”
“闭嘴。”
江北渊沉沉打断他的话,他的眼神,一直都在注视着言念,骨节被他捏得青紫。
“你的事情,我这辈子都不管了,走吧!”
说完他竟率先往民政局门口走。
“你的事我这辈子都不管了!”
这怎么行!
言念满脑子都是江北渊这句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