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她看着他一贯的笑,五味杂陈。
恍惚的事她死而附身到了十五岁的自己身上,荒唐至极。
愧疚他为了私心,把两人绑在一起几十年如一日,现在想来也是痛苦。
苦涩的眼泪从她的眼眶划出,司马景宁一愣,随后如同逃一般跑出了宫宴。
王雍之看着那人如脸谱版变换的表情,微阖的眸子微微一动,不知是否是错觉,他竟然从司马景宁的眼里看出了三分喜悦。
少女双手提着素白的宫裙,气喘吁吁,不知何时已经奔赴到了殿外的回廊,抬首望向那隐于松柏间的曲水流觞。
穿透水荫朝潺潺的溪流走去,司马景宁蹲下身子,透着月光看向池水里的身影,少女穿着简单,一件白色的广袖,青丝未挽,垂落于腰间,容貌却看不亲切,隐没在水间摇摇晃晃。
她的心绪稍稍平稳,喜悦感才慢慢浮于面颊之上,多久了,多久她没有这么开心过了,健康的十五岁的身体,青涩美丽的容颜,还未老去。
突然间,不远处传来丝竹之声,笛声空灵悠扬。
司马景宁愣了一下,刚想转身就听到一个熟悉的男声,刀剑已经抵在她的脖颈之上,冰冷而刺骨。
他道“何人?”
声音凌厉,停在司马景宁的而里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