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手而立,俊面如寒霜。“马车就停在院子门口,我先上去,不管如何,我得陪着你一道儿!”
“……”
男人把袖子掸掸,再竖竖衣领,掉头就走。
徐茜梅道:“这王爷看着很不高兴呢,表姐,你要不要再考虑考虑啊?”
顾峥侧头看了徐茜梅一眼,徐茜梅又是习惯性的嘴角扭两扭,那笑容与劝慰,明显充溢着古怪不自在,她没再说话,只道:“考虑什么?他高不高兴,与我去看亲有什么关系吗?”
院门外,马车就停在阶沿下,几个挑担子卖东西的贩夫吆喝着从门前经过。
周牧禹刚准备上马车,忽然,他转身对其中一个垮篮子卖杏花的女童说道:“你那杏花多少银子一把?给我来一把……”
女童立马小跑着碎步过来笑了:“这位俊相公,只要一个铜钱,给,您拿着,这是刚新鲜摘下的,你看上面都还有露水呢!”
周牧禹点点头,便把杏花接过,又掏出袖中一锭银子,给小姑娘,“你不用找了,快去吧!”
小姑娘如遇财神爷,自是眉开眼笑,诸多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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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峥刚提裙和徐茜梅一同上了马车,于是,不想甫一抬头,便有一捧花,开的鲜鲜嫩嫩,粉粉白白,清香四溢,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