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顾峥又得看他如何在这男人面前低头哈腰一脸谄媚的嘴脸。
那伞,滴滴答答就有面上无数颗小雨点儿从边缘滚落下来,雨线如珠,甚至有几颗沾染到男人的墨黑鬓角。
风吹着男人的衣袍下摆,那月白月的锦袍外罩一层薄纱,便如流云在飘动飞卷。
顾峥恍恍惚惚地,看着他出了会儿神。
是的,和尚买的梳子,煎过三遍的药……
她又在想:现在,他给她说的、表白的那一番又有什么意义?
这个男人,每天来店铺里买糕,各种理由和她搭讪接触,最后甚至还搬来同一院子里住……她真的什么都看不明白吗?还是懒得去思索?
周牧禹:“这么冷的天儿,为什么还穿得这么单薄?”
顾峥想着,走神的时候,男人将身上穿的那件玄色披风何时已经轻轻披她肩上,一边老妈子般唠叨抱怨,并一边帮她系领间带子。
顾峥表情复杂、怔怔地凝望着他。
男人的眉眼温柔,动作也满是宠溺之爱。
顾峥又在想:为什么,这样的动作现在做起来,却毫无一丝感觉?她的心,看来是真的死了……
换做在以前,他随意一个小动作,内心就会如石头激起千层浪,稍微他动动眉,挑挑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