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
顾峥自然这时也醒了,那些宫婢们进来时,她正好是□□着坐起身,皮肤上,处处淤青,只用了一张薄薄被单遮在胸前做掩盖。
顾峥用手轻扯扯男人袖子:“你让她们全都出去,我自己知道洗……”
男人果然听话,自己因早穿戴好,便嘱咐下人们都先出去。女人不习惯以这种姿态被人伺候洗澡,顾峥估计脸皮到底还是薄的。
——
且说昨晚两人闹那么大动静,周氏自然也是得知了。
顾峥自个儿在屋里沐浴洗澡,这厢,周氏看着儿子用早膳。
周氏笑得同样暧昧欢喜,朱口红牙地:“嗯咳……儿子,老娘那副药是不是很管用?”
周牧禹此时神清气爽,穿得也是周吴郑王的,曲领朱色朝袍大袖,腰间束革带,他只一味沉浸在昨夜的各种场景,并且,知道是虚惊一场,原来,还是如几年前矫健雄风,并且越发到了这岁数是“老当益壮”……脚底下,轻飘飘,越发如踩在棉花云端里,嘴角不自觉地噙弯着笑,给人一种迷之神魂颠倒的错觉。
周氏拿手肘靠他,又问了两遍。
他这才恍然赶紧道:“啊?什么药?母亲,儿子怎么听不懂?”
周氏眼神怪异盯他一眼,端起碗,扒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