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性也,她自认一直是看得开的,然而,凡事过了头,不知收敛,就十分不正常了!
她简直没有办法接受现在这样渴骥奔泉的自己。
此时,天空中正好又响起了一阵滚滚惊雷,雷声轰隆隆,暴雨如注,越下越大。
周牧禹以为她是被雷给吓醒了,赶紧哄道:“别怕,我在这儿陪着你——”
顾峥水眸汪汪,小脸绯红。她藏在身体的那口火炉,顿时又开始疯狂燃烧叫嚣起来。
是的,就是这样,就是这样的莫名奇葩、很无助的感觉。
在之前,男人稍稍一触碰,她就全身火热、心浮气躁无比,总是想借这男人做点什么,仿佛才能得以纾解释放。
而今,竟然是越来越变本加厉了、越来越夸张,单凭他一个眼神、一个温柔呵护的关怀表情,一个动作,她就……
“你别碰我!”
她猛地跳下床捡起散落在床下的白色丝绸睡袍,匆匆一套,再系上带子。她疯了!
她急切地需要去找块冰、或一桶冷水来为自己冲凉。
她手脚慌乱地、脸越来越红,像被火烧了一样,要去找搁在暖阁寝房一角的铜盆冷水。一时,怎么都找不到,便嘴角哆哆嗦嗦,发起气来。
男人压下睫毛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