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多了。玉树琼枝,如同漫步于一副银色的画境中。有一两只飞雁,偶尔掠飞过两人身侧,踏出几痕雪泥。随着郊外村庄的稀落渐近,几声犬吠汪汪汪地传过来。
分明一副“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图”。
这一趟出来,自然耽搁不少时间,周牧禹勒住缰绳,忽然道:“要不?咱们今儿晚上找个农庄小户歇歇脚,看样子,玩得太过,怕天黑是赶不回王府的!”顾峥道:“你的马好像也跑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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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盏小纱罩煤油灯,在小农户的简陋房间里,轻轻摇动着,生出豆大的光晕。
这一男一女,还真是热血朝天,说不回家就不回家,随随便找了个小农户歇一脚。
周牧禹拿出袖中一锭银子,给这农户的主人。是对约莫四十来岁的中年老夫妇,看样子,习惯了干农活,常年劳作皮肤晒得很黑很粗糙。这农户膝下也有一儿一媳,分明年纪也与周牧禹和顾峥差不多。庄稼人见识不多,虽说是住京城郊外,可哪里见过这么一对贵气耀眼的男女,男的俊,女的美,打扮得如同仙境访客,出手也这么阔绰大方。
老农夫妇眉欢颜笑,合不拢嘴,便观察银子边掂量:“哎呀呀!你们只住一晚上是不?这银子……啊,够了够了!你们要洗脸水不?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