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寻终于看清了自己所处的这个大病房,居然住了六床病人,再加上家属滴溜当啷足有二十来人。
六个患者里只有柯寻没有打石膏,柯寻隔着被子动了动自己的脚,发觉还是挺灵活的,又曲了曲膝盖,也没什么障碍:“东子,我这腿,没事儿了?折的是哪根儿来着。”
卫东还真仔细想了想:“记不清了……反正大家伙七手八脚把你弄到医院,拍了片子说没事儿,基本就是皮外伤,医生今天早晨就催着出院呢,我实在不忍心喊醒你,就让你多睡了仨小时。”
柯寻索性下床活动了活动,右侧小腿微微有些疼,掀起病号裤来看,小腿上是一大片淤青,但肌肉没什么痛感,骨头更没问题。
“我们也觉着奇怪,从那儿出来以后,好像伤势一下子变轻了。”卫东当着外人面不能提“画”的事,即使那些人并没有在听自己讲话。
“那个推先生还挺仁慈……”柯寻直接把“画推”进一步简化成了推先生。
“我们是这么觉得,之所以能够这么快养好伤,就是为了给下一步做准备……”卫东残酷地道出了实情。
“……”柯寻跑窗台边儿做了几个高难度压腿动作,把邻床躺着的几个病患都吓了一跳,以为这小子是来病房捣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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