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顾青青感觉自己现在像个盲人,而吴悠就是自己的眼睛。
“他们把这些长方形的灰色大块子卸下驴车,然后就搬到了一个大架子上面,下面坐着锅生着火,也不知道这到底是要干什么。”吴悠揉了揉眼睛,仔细盯着场景里的那些人。
“别急,继续观察,”顾青青虽然看不见,但却也盯着那片灰色的天空,仿佛自己根据吴悠的描述也能看到似的,人一旦陷入遐想就会深入其中,“你能看到这些人的表情吗?从他们的脸上能看出什么?是劳动的喜悦,还是被盘剥的愤怒,还是别的什么?”
吴悠听了这话,目光死死盯着面对着自己的那个人,以及旁边那个侧脸对着自己的人:“这个真不好说,他们好像挺高兴的,但这高兴像是一种偷偷摸摸的窃喜……而且他们还有些惊慌,左瞧瞧右看看,好像干的是一件见不得人的事儿……一个大汉还在呵斥那只叫唤的毛驴,好像生怕驴叫声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这是顾青青没有想到的:“你继续观察,注意他们手上的动作,看看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吴悠吃惊地发现,一位大汉将一根棍子似的东西捅入了灰色的长方块中,两人合力再将棍子拔出,长方块被捅破的地方,就像开了水龙头,有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