匾,写了两个稚嫩的字:枫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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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怿然下围棋遇到了对手, 几乎每走一步都要考虑一番。
岳岑倒是下得比较从容, 偶尔还会和对方聊两句:“枫庐是第一次会客吧。”
“嗯?”牧怿然手指夹着黑子, 抬头看看岳岑,“嗯。”
“我看这是老建筑了,但从室内装潢、杯盘器皿以及书籍的新旧程度来看, 似乎像是极少待客的样子;这里的工作人员虽说训练有素,但对客人的态度总有一些用力过多的礼貌,缺乏了一种习惯性的从容。”岳岑说完,看了看棋盘, 把自己的白子放在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位置上。
牧怿然托腮默然了一会儿,说道:“你如果早点入画, 大家或许能减少一些牺牲。”
岳岑略沉默了一下,很快轻声一笑:“难得能听到牧先生如此褒扬。”
此刻罗勏他们那边的吵闹声格外大:“你这也太——逊了!这恐怖片儿?这还不如大耳朵图图呢!看来入画真是锻炼了我的胆量啊。”
李小春坐在正中间:“我反正一直就对恐怖片无感,因为知道是假的, 是道具。”
卫东看了看罗勏:“你这开口闭口就入画的,你怎么跟你女朋友解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