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手:“那大哥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之前那样言辞凿凿的说她说谎,不信自己的亲妹妹,他道个歉,哪怕说句软话都好呀。
    马车摇摇晃晃,驶过了一条街,又一条街,那人却始终沉默不语,没有道歉和软话,甚至也没有一句生硬的答复。
    姜幸觉得自己眼热,使劲眨了眨眼,仰起头看了看车顶。
    她突然觉得在姜府待着好没意思,她一个人追寻事情的真相也好没意思,或许她历尽千辛万苦,最后顶多也是庸人自扰,面对对她来说犹如庞然大物的姜府,她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要想让他们万劫不复,就要站得比他们还高吧,谁能做到这一点呢?况且她现在都自身难保。
    姜幸突然想到了景彦同她说的那句话……
    她满腹心事地回了锦绣阁,一路上沉默不言,浑浑噩噩地过了好几天,连每日请安时方氏变着花样挤兑她都视而不见了,一来二去方氏也没了意思,反而待她比以前好许多。
    就在她心里纠结要不要把景彦那句话当真的时候,六月初十,魏国公府突然请了媒人带上聘礼来姜府提亲,那阵势大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京中一下就传开了。
    姜幸在锦绣阁听红绸说的时候,还以为她在编瞎话逗自己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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