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顿时就发昏。
早知道就不把话说得这么死,现在脸都没处放了。
然而他还不忘扶住景彦的肩膀,认真且严肃的盯着他的双眼,问他。
“你刚说的话,是那丫头自己说的?”
他最关心的还是这个。
景彦看他叫得倒是亲,心里顿时不高兴了,拂开他的手,一副意兴阑珊的模样:“别问我,自己问她去。”
被“好兄弟”嫌弃,季琅也没生气,不仅没生气,连之前的恩怨也全消了,他放下心来,自己没有办错事,也不是自作多情。至于是不是心悦他,这种事他得自己亲口去问她去,他现在还不想借景彦之口听到了呢。
季琅放下手,回头给狗侄子比了个手势:“我醉了,都看不清路,还想吐,得回去睡觉了,屋里的客人你和大郎看着办吧。”
季衡宇舔了下唇,张着口看着眼前说瞎话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人,哑口无言。
结果季琅刚要走,景彦就把他拉住了:“不行,我想了想,今天你非得陪我喝酒。”
他嘴角一扯,脸上的忧郁散去,好像终于变成了那个潇洒张扬无拘无束的景世子,一边说着一边把季琅往屋里扯。
季衡宇看着拉扯的两人,摇了摇头,最后决定不管他们了,转身回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