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高了手,一个抻着胳膊够,奈何她最后总是差一截。
最后还是季琅赢了。他抱着姜幸坐起身,看她终于放弃抵抗,手围着她腰身,将她整个囚禁在怀里,在她身前将手帕摊开。
“嗯……”季琅饶有兴致地啧啧嘴,像模像样地点点头,眯起眼睛仔细看了看,“我觉得应该在上面题一首诗。”
看他突然正经的神色,姜幸也被他带动起来,原本还羞于把这半成品示人,现在也认真地打量起自己的成果。
“题个什么?”她跟着问到,心想季琅再怎么不学无术,到底是读过书的,情操和眼界都跟她不一样。
就听季琅一字一句道:“应该题个‘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你觉得怎么样?”
他说完,还扭头一本正经地看着姜幸,后者的脸腾一下就红了。
就算再没有学问,前朝大诗人的这首《咏鹅》,三岁小儿也会背。
姜幸立楞眼睛,伸手按住那枚手帕,眼里含着杀气:“我绣的是鸳鸯。”
“是吗?”季琅拿开她的手翻过来倒过去地看,又舔了舔唇,“这两个大花鹅,哪里像鸳鸯了?”
所以她才藏嘛,要是绣的好,早就拿出来显摆了,姜幸胸口一闷,经不住季琅的逗弄,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