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嘴角勾了勾,忍着笑意回过头:“虽然天色已晚,但难免隔墙有耳,就算是我,也给不了你多长时间。”
    季琅一听,脸色焦急地看了看里面,紧忙给沈轼之拘了一礼:“不管怎么说,今日的事还多谢大人宽待了。”
    沈轼之摆了摆手,就看到季琅一撩衣摆,长腿一迈奔向里面。
    等人都看不清了,他才隐去笑意,深沉的眸子让人看不清心思。
    齐秀戎在他后面,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大人何必铤而走险,在这种风口浪尖的时候给武敬侯府行方便?”
    沈轼之是大盛右相,兼任大理寺卿,但他平日里公务繁忙,日理万机,大理寺的事实际上都是全权交给齐秀戎的,这次却显然是要插手了。
    沈轼之看了他一眼,高深莫测的黑眸隐在黑夜里,愈发让人看不清晰。
    “你觉得,我是给武敬侯府行方便?”
    齐秀戎一愣:“难道不是吗?”
    他心里有些拿捏不准了,越发感觉这件事水深,却感觉肩膀上一沉,沈轼之拍了拍他肩膀,摇着头叹息。
    “你还得在这位子上多历练历练,什么时候能看明白了,什么时候,大理寺卿的位子就是你的。”
    沈轼之说完,背着手走了,留下齐秀戎一个人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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