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还算有良心,迟疑是有,我提出的办法,他也没有异议。”
“就是,”姜幸顿了一下,抬头看向季琅,“就是不知他是不是人前一套背后一套了。”
“你放心,”季琅坐回书桌后面,用笔沾了墨,不知道在上面写着什么,边写边道,“京兆尹这个位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张枝进能在这上安安稳稳坐二十年,自有他的为官之道,虽然看起来胆小怕事一点,但是数年来凡是由京兆尹递上去的案子,没有一个冤假错案,陛下也正是看中他这一点。”
“可是,对面是父亲,他真不会走漏风声吗?”
季琅轻笑一声:“他要真不接手,宁可烂在肚子里不说,也不会向那边告密,姜府不好得罪,我们侯府就好得罪了吗?”
“可是……”姜幸还想再说什么,她总觉得人心难测,况且张枝进长得就不周正,像是肚子里憋坏水的人,那个刑部尚书周樊也说是陛下的人,不还是投靠晋王殿下了吗,怎么就能那么笃定。
“你不信他,还不信你夫君我?”季琅搁下笔,靠在椅子上问他。
姜幸还是不说话。
事关她一直心系的旧案,事关她母亲的冤屈,她自然不能寄希望于难测的人心。
季琅沉默片刻,才认真且严肃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