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都不会有答案的话,即便这样说出来,也不会消解分毫。
    姜有卢脸色惨白,眸中不知看到了何处,他呆呆地摇了摇头:“幸娘,不怪我,不怪我……”
    是不怪他害了她娘亲,还是不怪他做的这一切事情,他没有说清楚。姜幸擦了擦眼泪,向前走了一步。
    “两年前,我刚在宫中见到你的时候,曾有一刻觉得,我或许是错怪你了。可惜到头来,事实与我所想分毫不差,你们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满我娘的血,父亲,你爱权势,爱李氏能给你的所有东西,可终有一天,这些会从你手中溜走,我就要看着那一刻来。”
    她转身,似乎是要走了,姜有卢急忙跑过去,双手抓住铁栏,高高地喊了一声她的名字:“幸娘!你不可以怪我!你不可以怪我!”
    可无论他怎么喊,那个小小的身影都不会再为他停留了,季琅转过头深深地看了一眼姜有卢,最后转身追了上去。
    从大理寺出来的时候,外面已是艳阳高照,日头虽足却不晒人,正是秋高气爽之时,季琅拿手挡着阳光,拉住姜幸的手:“其实你没必要来的,你知道的,你听不到想听的答案。”
    姜有卢是什么样的人,姜幸心知肚明,他可以冷眼旁观看着方氏和李氏害死自己的发妻,他甚至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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