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他不是不想逍遥自在得活着,偏偏这世上有许多身不由己,而他嘴中辗转周折的“要是”,终究没有说出口。
    他连问都不想问,不想亦是不敢。
    沈轼之说的结果,还没有到来,太子也待他如初,侯府还是这般岁月静好,他在此平添烦恼做什么呢?就这么一切照旧下去,或许那些假设最终都不成问题。
    “小侯爷要说什么?”
    季琅低下头,重新包住姜幸的手,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麻烦你一件事。”
    “什么事?”姜幸有些小心翼翼地。
    季琅扬颜一笑,仿佛又是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侯爷:“咱把昨天的事给忘了呗,下次,我死也不喝那么多酒了。”
    姜幸一愣,然后马上抽出手瞪了他一眼:“要是还有下次,我可不管你!”
    早饭吃过之后,姜幸看时间还早,问季琅去不去福禄堂给太夫人请安,季琅正在射箭,闻言僵了一瞬,然后背对着姜幸道:“我就不去了,昨天喝那么多,娘肯定知道了,今天去请安,她又要讲我,何必让她老人家生气呢!”
    他说得还挺有理,实际上不就是怕了吗,姜幸也没管他,带着红绸和绿荷去福禄堂了。
    季琅听见她们离开的脚步声,手中的弓箭握了很久,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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