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对面的人手里接过一把刀子揣进袖子里,然后离开了,俺想着这肯定是要做杀人越货的勾当去,不然不会这么鬼鬼祟祟的!”
妇人义愤填膺地看了季衡宇一眼,把他当作无恶不作的人了,这次季衡宇倒是没应声,还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
李庭玉问了一句:“你还记得见到他的时间吗?”
妇人笃定道:“当时菜都快卖光了,辰时末巳时初,错不了!”
李庭玉又看向那个醉徒:“你还记得自己撞到他的时间吗?”
醉徒有些拿不准:“那时漾春楼人还很少,应该没到午时吧……”
漾春楼所在的花街白日里也有人,虽然没有入夜后人多,但基本都要过午之后才会有人光顾,不然就是直接在漾春楼过夜的人。
李庭玉长在岐山后来又被困在皇城里,自然对这些不太了解,季衡宇看陛下神色略有困顿,便把这其中的门道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反而为证人解释起来。
李庭玉听完点了点头,笑着道:“这么说,你先是拿了兵刃,又被人亲眼目睹前去驿馆,姮姬遇害后也未曾从正门里出来,那人很有可能就是你杀的。”
季衡宇张了张口,刚要说话,那妇人紧接着又道:“对了,俺刚才忘了一件事没说,当时他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