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扑了空,也不恼,嘴脸的笑意更加肆无忌惮。
    “我记得,在漾春楼里见到你的时候,你还叫芊芊。”
    那两个字在舌尖缠绕,出不清的暧昧,姜幸心中腾出一股怒火,恶向胆边生,愤然扭头瞪了他一眼:“不许你叫我芊芊!”
    “哈,对,就是这副表情!”谢柏犹如看到有趣的东西一般,饶有兴致地靠近一些,伸手强行掰过她的脸:“先前你在大表哥面前指桑骂槐说我是厌人的臭老鼠时,也是这般模样,姜幸,你可曾想过有一天会落到我手里?”
    姜幸脸颊被他掐着,根本说不出话来,她不想落了下乘,也不想让谢柏看出她的恐惧,只是眼泪却不管不顾地流下来,心里喊着季琅,又不希望季琅过来。
    她几乎知道谢柏要做什么了。
    “现在知道哭了?当初嫁给我不是更好?”谢柏松开手,拍了拍衣摆站起身,语气满是漫不经心,“不过,我的确也没想娶你,当个妾还差不多,现在你是季琅的人了,我对你更没兴趣。”
    姜幸听他这么说,心刚放半截,就见他拍拍手,几个一身黑衣的男人走了进来,为首的那个手里端着一碗汤,浓浓的药味飘散开来。
    谢柏甩袍坐到椅子上,一句话没说,只是挥了下手。
    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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