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孙的基础上,一旦真相揭露,他们之间只有仇恨还差不多。
季琅摇了摇头:“如果陛下真要杀我,大可不必将我关在天牢里,直接一刀把我杀了不是更简单吗?”
姜幸觉得也说得过去,可是又觉得没什么说服力:“那万一陛下是想办个大大的仪式把你斩首呢?”
季琅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噎过去,他咳嗽半晌,哭笑不得地看着姜幸:“哪有把斩首说成仪式的!”
“就是……为了解恨嘛……”姜幸嘟囔一句。
“如果是为了解恨,”季琅抱着手臂,一手掐着下巴沉思,“那我可能就真的要死了。”
姜幸急忙抬头看他。
季琅轻笑一声,伸手抚了抚她脑后的乌发:“没有比现在更坏的结果了,最开始做好的打算不就是我不在吗,我只希望我不在了,你也能过得好好的,我把你托付给了好多人——”
“没有你我不会过得更好!”姜幸急急打断他的话,眼中有泪光闪烁,“你托付再多的人,也跟我没关系,我只要你!”
“芊芊,你这一套一套的都是跟谁学的啊,说得我心肝脾肺肾一颤一颤的,我一点也不想死了。”季琅还是笑着看她。
“除了你,还能有谁。”
姜幸声音渐低了,她垂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