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个能入得了眼的,个癞□□还想吃天鹅肉,也不看我们燕王府大门朝哪边开!”
姜幸不等他说完就飞过去一只绣花鞋。
“都这么大了,还没个正经!”
季琅接住绣花鞋,点了点头:“她是做事出格了点,但还挺知分寸的。”
“我是说你!”
季琅被姜幸突如其来的训斥说得一怔。
“你就是惯着她,将她惯得无法无天,我看现在整个安阳城,也没人敢娶她。”
季琅本是被她横得蔫蔫地,听见这句话却颇为不服:“不娶就不娶,本王养她一辈子不成吗?本王的掌心宝哪里能将就!”
理是这么个理。
但这人也太宠女儿了,简直不像样,反观对小儿子,却是严厉得没边,像路边捡来的一样……
姜幸忽然眼前一亮:“我知道了!”
“怎么了?”
“这消息,是那丫头自己传出去的。”
“啊?”
“念念,说不定念念已经有心上人了呢?”
“啪叽”一声,季琅手中的茶杯应声而落,摔到地上粉身碎骨,像是一颗战战兢兢的老父亲的心一般,被无法无天的女儿碾碎了。
季琅心痛。
春日宴上,宾客但凡看到燕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