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某些啮齿类的小动物:“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男人捏在她腰间的掌心微微收紧:“怎么会不知道呢。”
    “因为……因为……就是不知道……”
    两个人黏在一把餐椅上,纪夏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整张脸都红得能和桌上的番茄酱媲美了。傅恒之想低头看她,她却一个劲地往他颈窝钻,逃避他的目光。
    “怎么了,突然这么害羞?”
    傅恒之语气中的笑意逐渐加重,纪夏却越来越感觉羞得不行。
    “你之前说……想娶的只有我一个人,是真的吗?”
    过了好半晌,傅恒之才听见小鸵鸟细若蚊蝇的声音,顿时笑开:“嗯?你说什么,声音太小了没听清。”
    人坏不可怕,可怕的是傅恒之这样蔫儿坏还端得极正的人。纪夏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儿了,又躲在傅恒之的目光死角哼哼唧唧了好一阵,才总算下定决心了似的直起身又问了一次:
    “你说想娶的只有我一个人,是真的吗?”
    脸颊的潮红几乎蔓延上少女的眼眶,让傅恒之根本不忍心再继续使坏,生怕再迟一秒她的眼泪就掉出来了。
    “你啊……”
    他抬手万般无奈地捏了捏纪夏的脸,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绒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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