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醉了之后,他整个人温和了许多。
柳时胡思乱想着,解开了他浴袍的带子。
那巨物现在处于半软的状态,在她的注视下一点点硬起来,好像蛰伏在森林里的野兽慢慢抬头。
柳时紧张的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是她第一次认真看他的肉棒,足足有婴儿手臂那样粗,上面布着狰狞的筋,这是怎么插进她小穴的?
白季帆一反常态的没有催促,只凝眸打量着她。
小姑娘穿着宽大的白衬衫,在他身前缩成一小团,煞是惹人怜爱。
看了一会儿,他拍拍她的小脑袋,低声说:“把衣服脱了。”
他的动作到声音都是温和的,柳时居然有点不适应。
完了,她不会是被白季帆虐惯了吧?
心情复杂的脱了衣服,她身上只剩下一件小内裤,结果白季帆又盯着她内裤看。
只看,不说话。
柳时:“……”
人温和了,话也少了,这人今晚像精分一样。
柳时揣摩着他的意思,纠结地脱了内裤。
她用的是卫生棉条,不穿内裤倒也不碍事。
看着她光溜溜之后,白季帆眼睛里终于流露出满意的意思。
他的眼神像盯住猎物的狼,太过暧昧露骨,看得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