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仅有的和谐氛围消散的无影无踪。
他好半晌没有动静,柳时怕到身体发抖,都不敢回头去看他的表情。
柳时听见他冷冷一笑,随即埋在她直肠内的手指用力往里挤,不顾她的干涩又插进去了中指。
“啊!”
柳时抓着床单的手猛然收紧,小脸皱成一团。
这个宽度不是比小号肛塞可以比的,随着他两根手指全部插进去,撕裂般的疼痛传到全身,柳时那一点爽感都没了,只剩下无尽的痛楚。
“疼……白总……”
男人恍若听不见她的叫声,费力地抽插起来,柳时起先还能咬着牙哼哼,后来直接疼出了眼泪,小动静呜呜嘤嘤的。
“我错了我错了……白总我再也不提了,呜呜……你拿出去好不好……啊!不要抠……”
他好像故意和她对着干,指尖不断抠着她的内壁,重重刮着。
他没有留指甲的习惯,可从未有人到达过的菊穴经不起他这样对待。
柳时额头上出了一层冷汗,手指快把床单拽破,她带着浓重的哭腔求他:“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这次……呜……白总……我好难受……呜呜呜……”
她惨叫着,仿佛又回到初夜的那晚,无论她怎么求,他都兀自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