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的,她不想动弹,但更不敢自己留在这,只好腿软地跟了出去。
心里把白季帆骂了千八百遍。
她以为他终于良心发现了,现在看来,这男人心里只有性交,以及怎么折磨她。
她胡思乱想着,跟着他下楼梯。
外面的情况没有之前那么乱,只有几个精力旺盛的人在做着人类最原始的运动,有一些已经走了,还有的搭了件衣服躺在沙发上。
令她没想到的是,那个楼梯上的男人还在那。
柳时看见他的时候,他也在盯着她,那肆意贪婪的目光吓得柳时瞬间往白季帆身边凑了凑,小手抓住他的袖子。
她的恐惧让那个男人勾了勾唇角。
真能玩,进去了能有四个小时。
瞧瞧这颤抖的小身板,指不定逼里面塞了什么。
柳时路过他的时候,听见他说:“一身骚味。”
她像只受惊的小兔子,抓住白季帆的胳膊不松手。
白季帆啧了一声,勾着她腰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来,回他一句:“再骚也不属于你。”
那人没恼,目光依然盯着柳时,幽暗的眸色像是盯上猎物的狼。
柳时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缩成小小的一团,她埋头在白季帆胸前,嗅着他身上的味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