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送走了,白季帆掀开被子查看她的情况。
脖颈和胸部大多是咬和吸吮的痕迹,小腰上是捏掐出来的红痕,艳红的屁股是打的,腿下面好多了,只有一点齿痕,小穴下面有些红,微微肿着,最近几天又是不能碰她。
昨晚她像个妖精,一次次的勾引他,喷了也尿了,最后直接给操晕过去。
她累坏了,仍在熟睡中,白季帆去找了冰袋,给她敷屁股。
像个成熟的水蜜桃,上面隐隐可见交错的指痕。
白季帆叼着烟按住冰袋,想到昨晚他越打,她夹得越紧叫得越浪,不由对着她可怜的臀儿沉思。
是喜欢被打?还是为了迎合他?
是个M?
不过她是不是个M对他而言没有那么重要,他想玩的,她都会配合,就够了。
他在她粉红的臀尖上落下轻柔一吻,重新将冰袋压过去,带上门离开。
……
柳时睁眼时,真真是全身都在痛,她稍微一动,屁股上的冰袋咚一声滚下去。
柳时趴着缓了好一会儿,手指插进自己头发里。
都是汗。
“唔……”
她记得自己好像发烧了,白季帆跟她说了一句什么,没太听清。
她摸到自己手机,想起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