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做两次柳时也被折腾的死去活来,恨不得分分钟爽死在他胯下。
今年的春节来得晚,在二月五号,二月中旬是电影学院校考的日子,老师们春节假期不上课,柳时不由的慌起来。
她慌归她慌,白季帆那边该做的一次不少,但每每做完之后,柳时就会对着窗户发呆,然后悄悄地哭。
白季帆一看,得,又开始焦虑了。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除夕那天。
除夕的早上,白季帆回家和家人过年,柳时不想一个人留在别墅里,回了自己那个小窝。
据说是一直有人打扫,隔了大半年再回来,里面没有积灰,空气也清新。
这地方处处都有监控摄像头,卧室里多了几个吊环,让柳时想到了那晚被弄在吊环上的情景。
几个柜子里的东西和记忆里的一样,蕾丝内衣裤、情趣玩具等等。
自从上次得了阴道炎之后,她可以不用再穿蕾丝内裤,现在她大多穿纯棉的。
来这里清扫的人貌似是他信得过的人,这里的内衣裤已经被换了几批,下面多了各种各样的情趣内衣。
这意思是她以后还要回来住吗?
其实在哪里住,对她来说都一样。
她挑了几件喜欢的情趣内衣,洗干净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