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太好了?开始不知好歹了?”
躺在他身边自慰,可以,很棒,很有勇气。
他叁两下扯掉她内裤,湿漉漉的小花朵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凉意。
柳时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想起上次自慰后的惩罚,不禁打了个寒颤,“我、我……我知道错了……”
白季帆冷笑着扇她阴部,“骚东西。”
柳时现在这个样子很符合他的预期,碰一下就流水,离开肉棒浑身难受,但她也越发不听话,今天敢躺在他身边自慰,改天他走了,她指不定又在哪自己玩得开心。
女孩的表情愉悦而痛苦,白季帆发了狠,拧住她阴蒂转了小半圈,“我这次出差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你这么饥渴难耐,会不会找其他人发骚?”
柳时疼出眼泪,不敢叫疼,“不会不会……我要脸的……”
她只敢对他骚一骚,在外面,她只会展现“清纯”这个标签。
白季帆今晚是真累,且没有什么欲望。
他是人,不是个打炮机器。
他没多说什么,松开手下床,去柜子里面找东西。
阴蒂处的疼痛渐渐缓解,柳时瘫在床上,满脑子都是完了,又要被按摩棒插一晚上了。
谁知他这次拿回来的不是按摩棒,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