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底下,不知周围情景是怎样,只晓得被动承欢。
她受不了了,偏偏眼睛控制不住黏在上面,小小声说:“你录像了呀……”
白季帆嗯了一声,声音带着克制的喘息,显然是情难自禁。
之后直到他射精,柳时也没有被允许取下贞操带。
她趴在桌子上眼巴巴看白季帆擦掉精液,提上裤子叩好皮带,念咒般认错,“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白季帆关掉电脑里的视频,将手机举到面前,愉悦地挑眉,“好好表现,回去给你。”
视频里男人的脸放大,角度有些死亡,但不妨碍他的帅气。
“嗯……”
柳时摸着电脑上他的脸,慢悠悠感慨,看不出他已经叁十岁了。
噫,叁十岁的老男人。
她撑着头,无言和他对视,好像有一种奇怪的气氛在他们之间流淌。
她局促于这种气氛,清清嗓子找话题,“白总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呀?”
“找到女朋友再说。”白季帆指尖将一支笔转出花样,“不过有难度,你知道的,她们都嫌弃我性无能。”
柳时:“……”
谁说的,她相信白季帆这个条件往那一摆,就算真是性无能,也有人心甘情愿嫁给他。
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