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有拽头发是吧?”
话落,他拽起柳时的头发,迫使她头后仰。
柳时被他打到哭、肏到哭,现在也被羞辱到哭。
她将自己难以启齿的性癖告诉他,不是让他用来羞辱她的。
眼泪不要钱的往下落,她好像被人钳制住脖子,无法呼吸。
“嗡嗡嗡——”
床头柜的手机倏地震动,白季帆动作停下来,柳时得已有片刻的喘息。
白季帆接了电话,喘着粗气,身下动作不停,“有屁快放。”
那边的人怔住,旋即开始嬉皮笑脸,“谁把我表哥逼得说脏话了?”
白季帆说:“没事我挂了。”
“哎哎哎——”表弟笑得不怀好意,“表哥你干啥呢?喘的这么厉害?”
白季帆瞥向身下颤抖的姑娘,发现她居然高潮了,奶白的肌肤染上诱人的粉。
他勾着唇笑,恶劣极了,“干女人,听不出来吗?”
表弟一脸的不可思议:“怎么没个声呢?你在这搞充气娃娃啊?不会吧?”
“听见没。”白季帆身下动作突然发狠,“叫两声听听?”
柳时维持着捂脸的动作,没有声音。
表弟又说:“是那个白虎吗?听起来水好多,表哥你行行好,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