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时看着妇女这一身目测不超过一百块钱的行头,想到之前白季帆说她已经比大多数人要幸福了,普通人愁的事情,她这辈子都不用愁。
她睫毛颤了颤,背在身后绞在一起的手渐渐停下动作。
对不起了白总,您多点花钱吧。
……
于是白季帆进门时,听到他家小孩梨花带雨地对主任承认错误,“嗯对……就是我不会玩游戏,就让她教我,游戏上还有记录呢……她最开始当然不肯啊……但是我——”
她骤然噤声。
这是属于他的气场。
他们有多久没见了?
半个月吧。
她叁秒钟酝酿好情绪,泪眼汪汪望向门口那男人,啜泣道:“对不起,叔叔……”
她轻轻眨巴一下,泪水落下,眼前景象清晰,无论见到他多少次,她依然会惊到呼吸停滞一瞬。
他来得急,身着正装,黑色西服裹住他充满力量的身体,扣子、领带一丝不苟系在胸前,处处彰显着禁欲和正经。
那双漆黑的眸落到她身上时,会斥上一些柔和的笑,撩得柳时演戏都忘了,全身过电一般,只想扑上去把他推倒。
嘤嘤嘤,十多天不见,白总还是那个荷尔蒙爆棚的白总。
他来这只是为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