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上一层雾气,大颗大颗泪珠滚落,“让跳蛋慢一点、慢一点肏我的逼……”
“嗡嗡。”
跳蛋弱了两档。
她重重缓口气,夹着小穴快速爬到他脚下,讨好般蹭他的裤子,“它没有掉出来……”
她在寝室戴上跳蛋和缩阴杠铃,一路走过来,他说如果杠铃掉出来,她之后一周都没有性生活。
她这一路不知道高潮多少次,脸颊飞上几片红晕,此刻顶着泪眼看他,真应了楚楚可怜四个字。
可怜到他想把她玩死。
他下了桌子,蹲下去和她平视,手掌盖在她眼睛上,遮住这能让他产生暴虐欲的水眸。
他单膝跪地,掐着她下巴和她接吻,另一只手伸进她毛衣领口,抓住两团柔软肆意把玩。
环境狭小阴暗,面前有个随意让他怎么玩的姑娘,他好像回到巷子里车震那次,只想凌虐她,看她满身伤痕,看她哭泣求饶却无济于事。
亲吻和抓奶的动作都粗暴起来,遮住她眼睛的手悄然移到脆弱脖颈上。
“想试试窒息的感觉吗?”
他将她唇瓣咬破,再次问出这个问题。
生命被他掌握,他在用力。
柳时被他的眼神吓到。
阴沉沉、带着蛊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