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踮脚亲他喉结,眉眼弯弯,狡黠似狐,“我很耐操的~”
白季帆捏她鼻尖,晕黄光芒勾出堆积在他眉眼的宠溺,“行,去我车里。”
……
车子停在校外偏僻的拐角,天黑而冷,外面偶尔路过的行人匆匆走过,不曾给这个车子半个眼神。
柳时被他脱光,光溜溜坐在他身上,一上一下吃他肉棒,眼睛紧紧凝视他,任谁看来都会认为她爱惨这个男人。
白季帆也是这样以为的。
直到他问出一个问题——
“如果那时候储物间的门被打开了,你会怎么做?”
——
白总以为的柳柳:会惊慌失措。
实际的柳柳:(你们猜呀~)
七夕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