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我蠕动收缩的穴。
她渴望这根棒子,以至于白季帆抽出的时候费了些力气。
这一次依然没有高潮,依然是差那么一点。
“呜呜……”
她要被折磨疯了,四肢挣扎要挣脱绳子。泪腺分泌出泪水,蜜壶分泌花液,液滴打湿床单。而他跪在她腿间,说着云淡风轻的话,“床单一会儿要换了,宝贝,结束后你想换灰色的还是蓝色的?”
原本不是这样的,在他的计划里,他现在应该辱骂她,让她因为肮脏的词语而兴奋,可是他认为她现在更需要温柔疼爱。
柳时哪里有闲心思考这个无关紧要的问题,甭管什么颜色床单,快点让她高潮啊!!!
他坚持要一个回答,“换灰色的点头,换蓝色的摇头。”
她再次变成鱼肉,她躲闪不开鞭子,一边挨打一边胡乱点头,身体里欲火持续燃烧,将她理智的弦烧断。
“那要深灰还是浅灰呢?”
“呜呜呜……”
她放声哭泣,试图用卖惨来打动他。
别问了,别问了。
快给她高潮,她愿意做一切事情。
她又惨又可怜,让他多了欺负她的欲望。
他搬出刚刚的说辞,“马上给你。”
柳时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