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会上瘾的,她被欲望拖进深渊,约炮不能满足她的身体,于是她又找到了一个男S。
一个、一个、又一个。
他们夸她紧致水多,夸她是名器,也有人把她弄得高潮迭起。
可是再没有人对她说,你不必牺牲自己的快感来取悦我。
……
各种画面光速变幻,挤得她脑子要炸开。
“柳柳?”有低沉的男声在唤她,“起来吃药。”
冰凉的东西在她额头上擦拭,鼻尖吸了吸,她闻到聚集起来的刺鼻酒精味。
感知到现实世界,顿时所有画面褪去,意识逐渐清醒,慢慢掀开眼帘对上男人关切的视线。
和梦里那个搂着别的女人对她笑得无情的男人截然不同。
她心一坠,一阵后怕。
还好是梦。
还好是梦……
“你发烧了。”白季帆把她扶起来,拿床头的药和水给她,“做噩梦了?”
“嗯。”她脸上有泪痕,被他擦去又重新划下来两道,湿漉漉的眸子满是委屈,“梦到你出轨了。”
“…………”
男人给她递水的动作定格在那,一时语塞。
她越想那画面越觉得心塞,声音里鼻音浓重,“你还说你只是玩